像是憤怒，又像是......受傷？
蘇璉玉被他看得心裏發毛，以為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，讓他覺得被冒犯了。
她更加小心翼翼，幾乎帶上了討好的意味：“是......是我說錯話了嗎？”
“那......那由你提出退婚也可以的，我真的都行......你怎麼方便怎麼來......”
“蘇、璉、玉！”
裴燼幾乎是咬著牙，一字一頓地喊出她的名字。
他氣得胸口起伏，半晌，竟被氣笑了出來，隻是那笑聲裏充滿了咬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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