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雙胞胎妹妹以病為由頂替我上了四年大學,
我也就進廠打工供了她四年。
可當她攀上豪門後,我找她借萬塊做救命手術,
她卻對我百般羞辱把我趕走。
我立刻給知名記者打去了電話,
妹妹的豪門夢由我親手幫她打破。
......
眼前猛地一黑,我直接栽倒在流水線上。
再醒來,已經在醫院裏了。
醫生站在床邊,臉色比上次更凝重:
“蘇晚晴,你必須立刻住院治療!你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,再拖下去,神仙也難救!”
我閉上眼,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下來。
我抖著手,用最後的力氣撥通了我媽的電話。
“媽。”
我帶著哭腔,
“我病了,很重的病,需要錢做手術,晚晚不肯借我,你能不能......”
“你又去煩晚晚了?”
我媽的聲音瞬間拔高,
“她馬上就要訂婚了,你存心給她添堵是不是?什麼重病!我看你就是不想好好幹活,想騙錢!”
“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出息又惡毒的東西!別再打電話來了,我沒你這種女兒!”
電話被狠狠掛斷。
聽著那斷線的忙音,我躺在病床上,整個人像被抽空了。
親妹妹視我如敝屣,親生母親罵我惡毒。
她們穿著華服,站在陽光下,而我躺在臭水溝裏,連活下去的資格都沒有。
我不甘心。
我從舊錢包裏翻出名片——陳雨樂,都市新聞部首席記者。
那是我們多年前偶然重逢時她塞給我的,說有事可以找她。
我撥通了那個號碼,
“雨樂。”
“是我,蘇晚晴。我快要死了!是被我親媽和親妹妹逼死的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壓住喉嚨裏的哽咽,字字帶血,
“我要報仇。在我死之前,我要拉著她們一起下地獄......你,能不能幫我?”
電話掛斷,沒一會兒,雨樂就到了。
看著我瘦到脫相的臉,
“晚晴!你怎麼......病成這樣都不告訴我?!”
我緊緊握住她的手
“雨樂,蘇晚晚上的那所大學,原本應該是我的!”
我幾乎是吼出來的,
“十年前,我考上了!是我媽,她騙我說妹妹心臟不好,隻是借我的名字去體驗一下大學生活......”
我喘著粗氣,
“可她們轉頭就把通知書藏起來了!蘇晚晚頂替我的名字去報了到!”
“我爸死後,她們幹脆把我捆上火車,逼我去打工掙錢供她讀書!我在工廠裏累死累活,她在學校裏風光快活!”
陳雨樂聽得臉色鐵青,拳頭攥得死緊:
“她們怎麼敢?!這是犯法的!”
“現在我要死了......”
我劇烈地咳嗽起來,
“我找蘇晚晚借一萬塊救命,她罵我賣慘。我剛打電話給我媽,她說我惡毒,不認我這個女兒!”
陳雨樂一把抱住我,聲音都在發顫:
“這對天殺的!她們不得好死!”
“我要報仇。”
我輕輕推開她,看著她的眼睛,
“就在蘇晚晚的訂婚宴上,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,把她們偷走我人生的醜事全都抖出來!”
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