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被挫骨揚灰那天,未婚夫陸晏澤徹底瘋了,竟親手了結了黑月光。
在此之前,他們曾打賭,看陸晏澤被俘虜後我會不會拋棄他。
而我為了救他出來,未經過係統訓練,就冒充特工闖入了敵營。
敵國的千金,陸晏澤心尖上的黑月光,用他的命與我談判。
“當我的狗,聽話一次,獎勵一積分。”
“攢夠一千個積分,我就放你和陸晏澤走。”
自此,我在一、三、五淪為軍妓,
二、四、六,則被他們當作小白鼠進行活體實驗。
我咬著牙忍過了三年,直到在一次反抗後,
他們作為懲罰,將我全家的頭顱,一字排開擺在我麵前。
那一天,我徹底碎了。
眼看自己日複一日地枯竭,而他們的承諾也一次次落空。
幾近絕望下,我選擇焚火自盡,連同家人一起離開這個醃臢的地方。
就當我縱燃火槍時,陸晏澤卻挽著那位敵國千金,從容出現在我眼前。
“薑意恬,你真不負責,明明還差五個積分就可以救我了。”
“看來是我輸了,你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愛我。”
......
舒朵摒棄了往日的囂張跋扈,嬌俏地依偎在陸晏澤懷裏。
這對曾經互相恨之入骨的怨侶,此時卻比任何新婚夫婦還要親密。
我詫異地望著陸晏澤,眼中一下蓄滿了淚。
“輸了?什麼意思...”
聞言,舒朵輕笑起來,攬著陸晏澤的姿勢越發曖昧。
“意思就是,你可以出局了。”
“晏澤三年前曾和我打了個賭,像他這樣敏感的身份,若落在我手裏,看你會不會拋棄他。”
“贏了,他就如約和你結婚,但如果輸了...”
舒朵和陸晏澤對視了一秒,眼波流轉。
“他就歸我了。”
心口像被猛地剜了一刀。
我望向陸晏澤,試圖從他眼裏找到答案。
他卻毫不躲閃,神態反而比我還要失望。
“薑意恬,我也想給你機會,可你太不爭氣,居然想逃跑。”
我的心黯然一沉。
一句不爭氣,就輕易地將我三年所受的屈辱一筆帶過。
看見我手中噴出的火焰,陸晏澤對身後示意,幾個人立刻提水上前。
不等我反應,刺骨的冷水在初冬的寒風中朝我迎麵潑來。
身上激起一股戰栗。
單薄的衣衫瞬間透明,幾乎與赤裸無異。
周圍的打手盯著我若隱若現的軀體,紛紛戲謔地議論起來。
“真騷啊,上次輪到我時就應該猛猛睡她一個通宵,還是太虧了。”
“那是你不行,我上次可是來了十回,自己都瘦了好幾斤。”
汙言穢語灌入耳中,陸晏澤頓覺臉上無光,神色變得慍怒起來。
他看向地上我裹著家人屍骨的幹草,猛地一腳將其踢展開來,重重地揚在了我身上。
“薑意恬,我不在的日子裏,你就這樣背叛我。”
“一天不和男人上床就會死是吧?!”
幹草夾雜著塵屑飛過來,我連連嗆了幾聲。
舒朵見狀,連忙假意攔住了要上來對我動手的陸晏澤,眼中卻掠過一絲嫉恨。
“生這麼大氣呀?你才知道她這麼不安分。”
“哎,她看營中有不少長得嫩的小鮮肉,就天天留宿在男人堆裏,我攔都攔不住。”
“你也別生氣...畢竟她懷孕了。”
陸晏澤的瞳孔瞬間放大,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。
“誰...誰幹的...”
舒朵很滿意他的反應,嘴角勾起一絲弧度,又繼續補充道。
“就是不知道啊,晏澤,畢竟是前未婚妻,你要不要考慮...給她接盤?”
陸晏澤怒火更甚了,額頭上青筋凸起,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剝活脫。
我卻絲毫不理會他的憤怒,從幹草裏掙紮出來後,連忙去查看至親的屍骨。
他注意到了我的動作,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地上零散的幾個屍骨,眼光一暗。
舒朵立馬上前提醒道。
“這些都是狗狗們的模型玩具,不知道她搶來在這裏神神叨叨地幹嘛。”
“我看啊,是見自己跑不成了,就拿這些裝瘋賣傻,博你同情。”
陸晏澤緊緊握起了拳頭,似乎心裏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點。
他向後揮了揮手,眼神突然變得鋒利如刀。
“把薑意恬給我按住。”
“至於那些東西,就物歸原主吧。”
話音剛落,十幾條巨型狼狗從他的身後猛地衝過來。
我被人死死鉗住,目眥欲裂地看著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