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丈夫要我退出公司回家備孕後,
轉頭將我的助理——
許晴推到了總監高位。
從此。
許晴在公司端起了二老板娘的架子。
甚至。
公然到我家裏。
要睡主臥。
閨蜜罵我是忍者神龜。
我笑!
她哪裏知道。
我是在用縱容喂養許晴的野心。
用體貼麻痹沈明輝的警惕。
當他們在溫柔鄉裏沉醉時,
就是我的獵殺時刻!
而現在,時機到了!
......
蔣薇的電話打來時,我正在露台上修剪一盆白玫瑰。
她的聲音又氣又急:
“林姝!許晴都快長到你家沈明輝身上了,你還在家裏坐得住?“
“今天是公司的周年慶,你為什麼沒來!“
蔣薇是我和沈明輝公司剛成立時,最早的一批員工之一,私下和我處成了閨蜜。
“等著,我給你發圖!“
我還沒來得及說上話,她就掛斷了電話。
緊接著,十幾張照片密集而來。
其中一張——
許晴近乎半個身子掛在沈明輝的身上,眼角眉梢都是止不住的得意。
蔣薇的電話再次追來:“照片看到了吧?“
“看到了!“我的聲音平靜如水,繼續手裏的動作。
“你就這麼看著不管?“
“林殊,盛世集團有現在的規模,是你和沈明輝一起打拚出來的!
“她許晴原本不過是你的一個助理罷了!“
“可現在,她都要爬你男人的床了!“
“你還在忍什麼?“
蔣薇的聲音尖尖的,我就算是聽著都能感受到她的憤憤不平。
她在為我報不平。
但她不知道,許晴和沈明輝的關係是我一早就知道的,也是我默認的。
“那款香奈兒的限量手袋,到貨了嗎?“我轉變話題,打斷了蔣薇的憤慨。
蔣薇的聲音拔高: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想著送許晴禮物?“
“栗色,配她新染的頭發正好。“我說道,卻一個不慎,手上將一個枝丫修壞了。
這三年,從輕奢首飾到限量手袋,我為許晴挑選過很多禮物。
或許在沈明輝看來,我是在用這種手段,努力維持可笑的正妻體麵。
企圖討好他身邊的“紅人“,得到他的回眸。
但他錯了。
我是在用縱容喂養許晴的野心,用體貼麻痹沈明輝的警惕。
讓他們在溫柔鄉裏沉醉,忘記誰才是真正的獵人。
早在決定離開公司時,我就布下了暗棋。
公司的異常資金流,關鍵的人事變動,每次都會以加密郵件的方式,準時出現在我的私人郵箱。
因為我早已看清沈明輝的本質。
三年前,公司馬上要上市,陳明輝懇求我回歸家庭。
他的原話是這樣的:
“姝姝,公司已經走向正軌了,但我們的家還缺一個孩子,你回家備孕吧,公司有我,公司副總的位置永遠為你留著!“
我退出公司回歸家庭專心備孕。
但三年過去,我始終沒有懷上孩子。
沈明輝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,甚至將不能生的原因都歸結到了我的頭上。
和蔣薇結束通話後。
玄關處傳來聲響,沈明輝半扶半抱著許晴走了進來。
看到我時,他眉眼上挑。
“許晴喝醉了,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。“
語氣平淡得像在說著今天的天氣。
我麵色不變。
目光掃過許晴那看似醉醺醺卻暗含挑釁的眼神,心底冷笑,麵上溫順:“需要我把次臥整理出來嗎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