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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世安沒有說話，但是站在我身邊已經表明了態度。

餐廳裏死寂一片，隻有牆上掛鐘秒針走動的“哢噠”聲，

顧長洲看到了我和顧世安眼中毫不掩飾的厭惡，眼中最後一點掙紮和僥幸，徹底熄滅了。

他知道，這場偷來的美夢，結束了。

他騙不過一個母親刻骨銘心的恨意和洞悉一切的眼睛。

他緩緩低下頭，肩膀垮塌下去。

沉默了很久，終於他開口了，不再是偽裝。

“好……我滾……”

他抬起頭，眼神空洞，

“走之前……告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