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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約定的研究所，一個中年人接待了我們，他瘦瘦的，長著一副營養不良的麵容，胡子沒有好好刮，穿著硬邦邦的白大褂。那白大褂似乎是剛買的，甚至沒有洗過，散發出一股新染布料的刺鼻氣味。

“你是寄來紙條的人？”唐伊一說，手中的攝像機一刻也沒有離開對方的臉。

“對。”中年人的眼睛閃躲著，他似乎不太習慣攝像機的鏡頭，“我打算殺人，想請你們拍……”

“你還是報警吧！”我打斷了他，“我們不摻和凶殺案，但能把你報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