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以後,我再也沒有見到杜醫生。第二天他沒有來。第三天他也沒有來。第四天有同事拿文件來找我簽字,我問他杜醫生的事情,他一臉茫然,看似並不知情。“是你們找的那家心理谘詢啊,怎麼會忘了呢?杜醫生,胖胖的,客家人!”我躲在門縫後麵叫嚷,同事隻是搖頭,說得回去問問其他人。
又過了一天,他傳回話來:沒有一位同事記得杜醫生的事情,那家所謂的心理谘詢公司也並不存在。
這讓我非常恐懼。
幾天後,我借了部手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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