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中,我一直將自己視作流放者。流放是我詩歌與政治主張的靈感源泉。在泰克斯迦蘭國境以外生活多年後,我已無法擺脫“流放者”的定位。我總是在衡量我本人與“世界心臟”居民之間的距離,衡量“當初如果選擇留下的我”與“現在經過邊疆生活錘煉後的我”之間的距離。當第十七軍團閃耀的摘星船穿過躍遷門,布滿埃博拉科特的天空之時,這些熟悉的故鄉事物,竟先是讓我感到恐懼。深刻的斷層。帶來恐懼的竟是自身的麵孔。
未解鎖章節
想要觀看更多精彩內容
下載 APP 解鎖更多精彩章節
掃碼或復製鏈接到手機瀏覽器進行下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