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

首 都

來到外麵大街上之後，阿夫塞看不到人群，但他知道人群就在那兒。他能聞到他們，聞到每個經過身邊的同類發出的味道。有多少人？他不知道。好幾百個，也可能是好幾千個。體味也不是同類通常散發的味道。他已經習慣於聞到發情期雌性散發的香氣，或一個即將要產卵的雌性的體味，或一個渴望性或狩獵的人散發的渴求的味道，或是一個飽餐一頓的人所散發的不可能聞錯的慵懶氣味。

但是，現在這些體味與它們顯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