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

【我還是失敗了，我按你說的，沒走主路，進了後山。還看到了山裏的人家，我去求救，但他們和那三個禽獸是一夥的。他們又他們把我抓回來了。】

【好痛】

我的心揪成一團，拚命想寫些什麼回應，卻發現手臂軟綿綿的使不上力。

我狠狠扇了自己兩巴掌，才勉強握住筆：

【沒關係！這次我知道了更多！後山的人家不能信，整座山都被買通了，他們都是眼線！路過任何房子都要弓著身子躲開，沿著他們踩出的小路快跑！千萬不要回頭！千萬不要被抓回去！跑！】

我身體很不舒服，我感覺自己快死了，在死之前，我一定要救下媽媽。

書頁很快被翻動，媽媽用力寫下一個“好”字，墨跡幾乎穿透紙背。

又過了幾天，媽媽才終於又找到了一個逃跑的機會。

【我現在走，我把本子帶在身上，你陪著我。】

我屏息看著她的逃亡記錄，字跡在紙上飛快延伸：

【這次我繞開了那兩戶人家，正弓著身子往......】

字跡戛然而止。

我的心跳幾乎也隨之停止。

這時，門外傳來腳步聲，我慌忙藏起書。

門被推開，許爸爸站在最前麵，身後跟著另外兩個爸爸。

這時我第一次同時見到他們三個人，我從小就被保姆單獨養著，見到他們和媽媽的機會少之又少。

直到我被保姆惡意虐待，爸爸們才把我接回這個房子裏。

媽媽大多時候都被關在房間裏 ，他們要麼就是在外麵，要麼也是和媽媽在一起。

他們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

許爸爸將我摟進懷裏，另外兩人俯身靠近，深深吸氣。

“就是這個味道......”

顧爸爸陶醉地說，“她年輕時身上就這個香氣。”

我知道，他們說的是媽媽。

夏爸爸掀開我的小裙子，滿意地點頭：

“許醫生的藥果然有效，你看，開始發育了。”

我這才震驚地發現，原本平坦的胸口不知何時有了兩個小鼓包。

怪不得一直那麼痛！

許爸爸又取出一支針劑：

“別怕，快結束了。你就能跟你媽媽一樣漂亮迷人了，你不願意嗎？！”

“不！”我掙紮著想大叫，卻被他們死死捂住嘴，

冰冷的藥劑再次注入身體，身上又發起熱來，腫痛更明顯，香味也更濃了。

“放開她！”

媽媽突然衝進房間，發瘋般將我搶回懷裏。

她看到我衣衫不整的樣子和我身上隱約的曲線，整個人瞬間崩潰了。

“你們瘋了嗎？！她才十歲！她還是個孩子！這是我們的孩子啊！！”

夏爸爸冷笑著上前：“你別鬧。快把孩子給我。早點成熟不好嗎？正好替你分擔。”

“我不需要我的孩子幫我分擔這些惡心的事情！”

媽媽從袖中抽出一把磨尖的鐵勺抵住喉嚨，

“送她去寄宿學校，你們以後都不許再見她！立刻！否則我就跟她一起都死在這裏，她還差最後一針吧？我們死了，你們也別想得逞！”

三個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。

顧爸爸試圖上前：“你冷靜點......”

“別動！”媽媽厲聲喝止，勺子又深入一分，鮮血蜿蜒流下，“答不答應？！”

三個爸爸麵麵相覷，臉色一個賽一個的難看。

“我不要去寄宿！”

我突然從媽媽手下掙脫出來，大聲喊道，

“我就要在家裏！我哪裏也不去！”

媽媽難以置信地看向我，眼神裏充滿了震驚、痛苦和絕望。

“你瘋了嗎？！”她抬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，帶著哭腔，“我對你又不好！你留在這裏幹什麼？！你到底想幹什麼？！”

這時，我卻注意到媽媽的手臂上有一塊不正常的凸起。

“這是什麼？”我顫抖著指向那裏。

媽媽臉色驟變，想遮掩卻已來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