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嗒,畫室內的吊燈打開。
脫掉腳上的高跟鞋,池棠赤著腳走到了畫板邊,坐在了高腳椅上。
扯開精致盤起的長發,解開閃閃發光的耳環與項鏈,她握起畫筆,提筆懸於一張雪白的畫紙前。
被付氏夫妻救回來之後,她因為身體孱弱,舊疾爆發,幾乎大半年都在治療和複健中。尤其是右腿骨被打斷重接,幾個月不能下床,她便撿起了多年未用的畫筆,將不平靜的心境都潑墨揮毫於紙上。
太久沒有畫畫,她都忘記,自己從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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