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：最大籌碼

“賤人！”司墨目光陰冷，抬手一巴掌將沈笑打在地上，“別以為你在禁地做了什麼，就沒人知道。”

沈笑掙紮著起身抬頭，目光落在司墨身上，有些迷茫，“穀主，沈笑不明白。”

一封信被司墨甩在沈笑身上，他聲音冰冷鄙夷，“你自己看。”

沈笑猶豫地將信打開，半餉之後臉色慘白，“穀主，這是軒轅謹的詭計，屬下絕無二心！”

“絕無二心，軒轅謹的詭計！”司墨蹲下身一把捏住沈笑的下巴，“你倒真是會推得幹淨。”

“當我傻嗎？我問你，軒轅謹為何會出現在穀中禁地，又是如何拿走本該在你身上的草藥，你身上未曾有過與他一絲一毫的打鬥痕跡，是你故意放跑他的嗎？”

“沈笑，事到如今，你還有何話說！”司墨捏著沈笑下巴的手重重一推，沈笑身體再次歪向一邊。

她臉頰蒼白，額頭有絲絲晶瑩汗水流過發絲，輕顫著嘴唇動了幾動，卻無法開口。

是啊，明明自己沒有二心，可這樁樁件件，又如何能解釋清楚，就算自己說了當日情景，司墨又怎麼會信！

身體被重新掰到司墨麵前，聽他聲音陰冷仿佛來自地獄，“沈笑，你放心，我會讓你見到你的如意郎君，隻是，沒那麼簡單！”

伴隨著司墨臉上的殘忍，沈笑嘴中被塞進一顆烏黑藥丸，苦澀過後，緊跟著便是巨大痛楚。

“沈笑，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！”

葬青，無藥可解。專門用來處置穀中犯了大罪的叛徒，服藥者每五天毒發一次，毒發之時，痛不欲生。

直到三年之後，藥石無靈，肝膽俱裂，死相可怖。

司墨，他竟給她服用藏青了嗎？他究竟是有多恨她！

沈笑想笑，眼角卻不自知地滑出了一滴淚。

身上衣服被司墨殘忍撕開，他惡狠狠地開口，“沈笑，就算是我不要的，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，就算是我的狗，那也隻是我一個人的狗！”

沈笑抵抗著自身的巨大痛楚掙紮，她被司墨要過很多次，可唯有這次，不知道為什麼，她就是想要抗拒。

也許是因為，她已經清楚地知道，自己沒時間了，不管是曾經，還是以後，不管是她有多愛他，她偽裝得再多乖巧，她都不能再陪在他身邊。

這世上最大的殘忍莫過於，將現實慘烈烈地展示在世人麵前，讓人性裏的最後一絲奢望也......幻滅成灰。

沈笑的反抗毫無疑問激起了司墨更大的怒火，他殘忍地將沈笑撕開，毫不留情地侵犯她，折辱她。

甚至連司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，他竟會這樣控製不住，毫無理性。

冰涼的地麵上，兩人的胴體卻入烈火般熾熱，他瘋狂地將她壓在身下，一次又一次地進犯。

殿裏燭火幽幽，一場激烈之後，司墨略整理了衣服，毫無停留地轉身離開。

沈笑躺在冰涼的地麵上，連動一下的力氣都無，她衣服被撕成碎片，身上一片狼藉。

沈笑知道，這是她陪在司墨身邊的最後一次，她隻覺得疼，鋪天蓋地的疼！

三日之後，便是約定交換的日期，軒轅謹親自登門，如入無人之境。

燭火幽幽，大殿寂靜寒涼。

“你要的人，我已經備好了。”司墨聲音涼沁，眼角餘光瞥到臉色發白的沈笑身上，仍開口道，“我的藥你可帶過來了？”

“你大可放心，我軒轅謹言而有信，隻要沈笑跟我離開，解藥隨後我自會奉上。”

司墨眉頭緊皺，沉聲開口，“不行，百草我現在就要，否則你也休想離開。”

“小美人，你的穀主不答應呢。”軒轅謹身形一動，湊到沈笑跟前，一雙手不老實地在沈笑身上動來動去。

“聒噪！”司墨飛躍下來，直朝軒轅謹麵門而去。

軒轅謹側身躲開，仍笑意不減，“你瞧，他脾氣還這麼大，小美人跟在我身邊......”

話音未落，司墨的攻擊再次襲來，又急又快，兩人見招拆招，又打了十幾回合......

從兩人交手開始，沈笑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，她嘴唇微微發抖，想要出聲，又怕驚了兩人。

最後，司墨一招成名洛風斬，拆了軒轅謹的殺招，轉而飛躍回上位，冷聲開口，“人你可以帶走了。”

“多謝。”軒轅謹嘴角掛了抹笑意，然後攜沈笑而去。

沈笑偏頭望了眼，但見司墨臉上毫無情緒。

“小美人，你的穀主不要你啦，你現在可是我的人啦。”路上軒轅謹笑著打趣，沈笑卻並不多言。

剛剛兩人比試，麵上是點到為止，但沈笑卻看得分明，司墨中了軒轅謹一掌，輸了半招。

“他......”雖知不應該，但沈笑還是忍不住開口，“還好吧？”

軒轅謹自然知道沈笑的意思，可看她的樣子，卻突然覺得有些氣惱，司墨都將她換給了自己，可她竟然還為他著想。

“你說呢？”軒轅謹偏過頭，冷聲反問，“中了暗閣少主一掌，還想全身而退？”

沈笑心神一動，“那......”

張了張嘴，卻又不知該說什麼，求麵前這個男人嗎？他們原就是勢如水火的死對頭，頓了頓，到了嘴邊的話又被沈笑咽回了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