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心裏清楚她的算盤,可在越縉的首肯下,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。我
點點頭,跟著她來到了蘇家別墅。她借口客房都被布置成婚慶用品存放間。
將我安排在了陰冷潮濕的地下室。地下室彌漫著一股黴味。
燈光昏暗,我蜷縮在角落裏,傷口隱隱作痛,可這些身體上的不適,遠遠比不上心裏的苦澀。
第二天清晨,天還沒亮,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。
保姆一臉不耐煩地催促我去起床做準備。
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,來到蘇夢瑤的房間。
她坐在梳妝台前,像個高傲的女王。
而我隻能跪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為她梳理頭發,結果仍是不小心扯到她的頭發。
突然,她猛地轉頭,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精致的指甲在我臉上劃出幾道血痕。
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,真是個廢物!”
她惡狠狠地罵道。
我捂著臉,強忍著淚水。
“是我疏忽,對不起,蘇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