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她拍了拍手,那兩個大漢朝我走來。
我後退幾步,從包裏掏出防狼噴霧:"別過來!"
玉沁冷笑:"你以為這點小把戲有用?"
她突然提高聲音,"臨淵,你都看到了吧?這就是你曾經愛過的女人,現在像個潑婦一樣。"
我這才注意到陰影處站著一個人。
謝臨淵慢慢走出來,臉色陰沉。
"你跟蹤我?"我問玉沁。
"不,是我們約好的。"謝臨淵開口,聲音冰冷,"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恨我。"
我看著他,突然明白了:"你們設局引我來,就為了這個?"
謝臨淵走近幾步:"簽字吧,疏白。這樣對大家都好。"
"對你和玉沁好吧。"我冷笑,"我憑什麼要成全你們?"
"就憑這個。"謝臨淵拿出手機,播放了一段視頻。
畫麵裏是我昨天在公寓收拾行李的場景,鏡頭一直跟著我進出各個房間。
"你監視我?"我震驚地看著他。
"保護性監視。"他糾正道,"畢竟你情緒不穩定,我怕你做傻事。"
我氣得發抖:"你們到底想怎樣?"
"很簡單。"玉沁走過來,挽住謝臨淵的手臂。
"簽了字,拿錢走人。否則..."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那兩個大漢。
我終於明白了他們的計劃。
謝臨淵想用監視視頻證明我精神異常,這樣離婚時就能以我精神狀態不穩定為由,讓我徹底失去爭取財產和話語權的資格。
"你們真卑鄙。"我咬牙道。
謝臨淵麵無表情。
"這是你逼我的。從你開始收集證據準備對付我的那一刻起,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。"
我看著他陌生的眼神,突然覺得無比疲憊。
這就是我愛了七年的男人,現在為了另一個女人,不惜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我。
"好,我簽。"我拿起筆,在文件上寫下自己的名字,"但我要加一個條件。"
謝臨淵皺眉:"什麼條件?"
"我要我母親所有的遺物,一件不少。"我看著玉沁,"包括那枚翡翠戒指。"
玉沁臉色變了:"那是我..."
"給她。"謝臨淵打斷她,"明天會有人送到你公寓。"
我收起筆,把文件遞給他。
"我們兩清了,謝臨淵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