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嫁給了絕嗣大佬。
情敵嘲諷我為了巴結豪門守活寡,我直接當著她麵表演孕吐。
顧硯舟緊咬牙關,“孩子到底是誰的!?”
我默不作聲,決定離婚生下孩子。
顧硯舟抱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娃,當場呆滯。
夜深人靜時,他貼緊我。
“老婆,你到底是咋懷上的?”
“能不能教教我?”
......
我站在顧家老宅的梧桐樹下,看著蘇姚的風箏卡在樹梢。
顧硯舟二話不說就爬上樹去取,他身手矯健得像隻豹子。
可就在他夠到風箏的瞬間,樹枝突然斷裂。
我聽見"哢嚓"一聲脆響,接著是重物落地的悶響。
顧硯舟摔在地上,臉色瞬間慘白。
他蜷縮著身子,雙手死死捂住下腹。
"硯舟!"蘇姚尖叫著撲過去。
我站在原地沒動,但手指不自覺地掐進了掌心。
作為中醫世家的女兒,我太清楚那個部位受傷意味著什麼。
後來聽說,顧硯舟傷到了關鍵部位,在床上躺了三個月。
醫生宣布他可能永遠失去生育能力時,整個顧家都籠罩在陰雲中。
再出現在人前時,顧硯舟整個人都變了。
從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顧家少爺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陰鬱冷漠的男人。
蘇姚退婚那天,我正好去顧家送藥。
隔著書房的門縫,我看見顧硯舟把茶杯摔在牆上,瓷片四濺。
"都滾。"他的聲音像淬了冰,"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。"
我輕輕帶上門,把熬好的藥放在走廊的矮幾上。
從那天起,他把自己關在書房的時間越來越長,對所有人都保持著距離。
那個曾經會對我微笑的少年,漸漸變成了一個冷峻的男人。
爺爺告訴我婚訊時,我正在藥房碾藥。
藥碾子"咯吱"一聲停住了。
"顧家?"我抬頭,"顧硯舟?"
"嗯。"爺爺歎了口氣,"顧老頭執意要履行當年的約定。"
我知道這個約定。
二十年前顧老爺子重病,是我爺爺用祖傳的方子救了他。
當時兩家半開玩笑地定了娃娃親。
"我同意。"我說。
爺爺驚訝地抬頭:"小韞,你不用勉強..."
"不勉強。"我繼續分揀著藥材,"顧家能幫我們保住藥鋪,這就夠了。"
爺爺以為我是為了藥鋪才迫不得已獻身,一直勸我。
但我心意已決。
沒有人知道,我偷偷喜歡那個少年多久。
每個人得知聯姻的消息都憐憫地看著我。
但我卻在心裏暗暗竊喜,甚至感激蘇姚的退婚。
婚禮很簡單。
顧硯舟全程麵無表情,隻在交換戒指時看了我一眼。
他的手指很涼,碰到我的瞬間就縮了回去。
搬進顧家別墅的第一晚,我主動提出分房睡。
顧硯舟明顯鬆了口氣,讓管家把我的行李放到了走廊盡頭的客房。
豪門圈裏很快傳開了閑言碎語。
有人說顧家娶了個鄉下丫頭衝喜,有人說我是看中了顧家的錢。
每次陪顧硯舟出席宴會,我都能感受到那些探究的目光。
但我從不在意這些。
每天清晨,我都會在顧硯舟出門前,把準備好的藥膳放在餐桌上。
他從不說什麼,但總會吃完。
一天深夜,我被管家的敲門聲驚醒。
"太太,先生發燒了。"
我披上外套趕到主臥時,顧硯舟正躺在床上,臉色潮紅。
他的領帶鬆鬆垮垮地掛著,西裝外套隨意丟在地上,顯然是應酬回來就直接倒下了。
我擰了條濕毛巾敷在他額頭上。
他的皮膚燙得嚇人,眉頭緊鎖,嘴裏含糊地念著什麼。
我俯身去聽,聞到了濃重的酒氣。
"水..."他啞著嗓子說。
我趕緊倒了杯溫水,扶他起來喝。
顧硯舟半睜著眼,目光渙散。
他的睡衣領口敞開,露出鎖骨和一小片胸膛。
這是我第一次離他這麼近。
喂完水,我正要起身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我以為他要說什麼,結果他隻是盯著我看了幾秒,又昏睡過去。
給他換毛巾時,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大腿。
顧硯舟在睡夢中悶哼一聲,身體有了反應。
我愣住了。這和他"不能生育"的診斷完全不符。
猶豫再三,我輕輕解開了他的睡褲。
月光從窗簾縫隙漏進來,照在他身上。
我證實了自己的猜測,顧硯舟的身體根本沒有問題。
這個發現讓我心跳加速。
看著床上昏睡的男人,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腦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