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墨離開後的第三天,我們在日內瓦湖畔收到了徐暖的消息。
"秦斯墨住院了,酒精中毒。"
附帶的照片裏,他躺在病床上,手臂上插著輸液管。
床頭櫃上擺著那個已經碎裂的許願瓶。
我關掉手機,看向湖麵上遊弋的天鵝。
江丞坐在我身邊的草地上,正在喂一隻膽大的麻雀。
"要回去看看嗎?"他問,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。
麻雀啄走他掌心的麵包屑,撲棱棱飛走了。
"不用。"我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,"有些結局,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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