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柏寒,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深仇大恨嗎?”方朵餘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,即便再怎麼擔心女兒,也不能輕舉妄動。
“男人?我們之間的恩怨何止男人?”沈雲蘇冷笑著說,“憑什麼你能過得這樣好,我就得過得跟陰溝裏的老鼠一樣?憑什麼你什麼都擁有,我就活該為了生存出賣自己?”
“你過得不好不是我的錯,沈雲蘇,我不是你的母親,我不用對你的人生負責。”方朵餘越聽越糊塗,看著有些歇斯底裏的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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