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U盤裏的合同打印出來，攤在桌上，江熠坐在對麵，打開筆記本電腦。
“曉冉說，蘇蔓每個月都會往‘李建軍’的賬戶轉三筆錢，時間很固定，都是15號、20號、25號。”
我指著合同上的日期。
“這幾份合同的簽訂時間，剛好都在轉款前三天。”
江熠敲擊鍵盤的手指頓了頓。
“我查過這個李建軍，名下沒有任何注冊公司，手機號也是臨時卡，明顯是個傀儡。”
“那真正收錢的是誰？”
“可能是蘇蔓的親戚，也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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