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月說：“怎麼叫應該，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艾柏笑：“說我是，我自己都不覺得是，說我不是，我偏偏又是。”
滿月說：“你還算誠實，你這樣的人不多了。”
艾柏說：“那當然，很多年前，我可以做到大公無私，現在，我雖然做不到了，但我至少還可以先公後私。”
滿月說：“我知道你是個好人，但別人可不這樣想，他們夜晚放肆玩我們，白天還要放肆糟蹋我們。晚上他們抱著我們恨不得吃了我們，白天見了我們像瘟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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