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徐薇話還沒說完,就被何落落“啪”地一聲掛斷了。
可她掛得太急了。
連徐薇後麵的話都沒聽清。
那單子我熬了半個月,熬得頭發掉了一把,眼圈黑得像熊貓。合同快敲定那會兒,何落落跟我提了分手,臉都沒變一下。
外麵的人都說她是過河拆橋,卸了磨就殺驢。
現在呢?磨軸鏽死了,她急得原地轉圈。
徐薇衝進來的時候,何落落正對著一群下屬拍桌子:“沒有莊幕,公司就不行了?”
“落落,出什麼事了?”沈緹開口。
“你看看這合同,”她把文件甩過去,“光和那邊突然變卦,非得莊幕親自到場才肯簽字。”
沈緹接過合同,翻了兩頁。
全場沉默,可沒人不信。
沒人知道,我早就死了。
何落落說了句:“散會。”
徐薇一把揪住何落落的衣領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:
“何落落,你還是人嗎?!”
“莊幕死了!死了!你連他最後一麵都不想見?!”
“這公司是他親手創立的!”
“你把他趕出去,讓他背黑鍋,被人當笑話講——你是不是心被狗吃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