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次抬手，她麵向顧思夜，一語道出徐綿綿冒名頂替。
“真正用書信這種古老的方式和你通信數年，被你眷戀愛慕的人，是我。”
顧思夜像被雷擊中，原本熱絡的語言戛然而止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戲劇性靜止。
徐綿綿神情崩潰，震驚地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語。
“不可能的，肯定不可能的。”
餘呦呦命人推著往前走，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打過去，打得徐綿綿掉了一顆門牙，臉上火辣辣地疼。
“現在認清現實了嗎？徐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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