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林瑤,陸珩,你們的遊戲,才剛剛開始。
自從那天起,我就摸清了規律。
隻要林瑤敢折磨蘇晚,我就在她肚子裏開派對。
她讓蘇晚跪在地上給她擦鞋,我就讓她胃裏翻江倒海,把剛喝下去的名貴燕窩吐得一幹二淨。
她讓蘇晚去當她的武替,從高台上摔下來,我就讓她半夜腿抽筋,疼得鬼哭狼嚎。
陸珩被她折騰得焦頭爛額,黑眼圈越來越重。
“林瑤,你到底有完沒完?蘇晚懷著孕都沒你這麼能折騰!”
“你能不能學學她,安分一點!”
又是蘇晚!
林瑤氣得把枕頭砸在陸珩身上,“陸珩!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賤人!你別忘了,她已經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了!我肚子裏懷的才是你的繼承人!”
陸珩眼神一冷,甩開她的手。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
他摔門而去,留下林瑤一個人在房間裏歇斯底裏。
看到他們之間嫌隙漸生,我心裏樂開了花。
可林瑤很快也發現了這個詭異的規律。
隻要她對蘇晚和顏悅色,我的“胎動”就會立刻停止。
這天,她破天荒地端了一碗湯給蘇晚。
“姐姐,這是我親手給你燉的湯,你最近辛苦了,喝點補補身子吧。”
蘇晚麵無表情地看著她,眼神空洞。
林瑤被她看得心裏發毛,卻還是硬著頭皮演下去。
“姐姐,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,你別生我氣了,好不好?”
她說著,甚至擠出了幾滴眼淚。
我肚子裏的“派對”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林瑤鬆了口氣,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,低聲咒罵。
“真是不爭氣的東西,在娘胎裏就胳膊肘往外拐!我做這一切是為了誰?還不是為了你!”
她越想越氣,直接把蘇晚趕去了後山那棟廢棄的傭人房。
“阿珩說了,為了我安心養胎,隻能委屈姐姐搬出去住了。”
拒絕啊,閨蜜!
我在林瑤肚子裏拚命呐喊。
可蘇晚依舊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,沉默地跟著保姆走了。
看著她孤寂的背影,我心如刀割。
不行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這麼欺負!
當晚,陸珩應酬回來,胃病犯了。
“藥呢?蘇晚給我準備的胃藥放哪了?”
他翻箱倒櫃,卻隻找到一個空盒子。
結婚這幾年,蘇晚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,胃藥更是從沒斷過。
可現在,那個最關心他身體的人,被他親手推開了。
一股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。
“蘇晚呢?”
他厲聲問道。
保姆支支吾吾地說:“夫人......被林小姐趕去後山了。”
陸珩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胡鬧!誰給她的膽子?過幾天的金雀獎頒獎禮,她必須陪我一起去!”
“去把夫人給我接回來!”
他想了想,又改口,“算了,我自己去接。”
林瑤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,嫉妒得發狂。
“又是蘇晚!憑什麼你心裏總是想著她!”
她攥緊拳頭,眼中淬滿了毒。
“你想去頒獎禮?我偏不讓你如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