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
21.

我看著他的眼睛，慢慢變得渙散，生機一點點流逝。

我看到了無盡的悔恨，和他眼底的解脫。

或許，死亡對他來說，才是最好的結局。

但我偏不讓他這麼輕易地死去。

我在他的傷口上，撒上了能讓他保持清醒的藥粉。

「顧辰安，你當初看著景明被萬蠱噬心，是什麼感覺？」

「現在，你也好好嘗嘗吧。」

我站起身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到處打滾的他。

就像當初，他看著跪地求饒的我一樣。

我等了很久。

等到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