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後，蘇晴來家裏的次數越來越頻繁。
家裏出現的陌生物品越來越多了。
桌上出現的繪本、浴室偶爾出現的女性服飾、餐廳準備的第四副碗筷。
書昀卻從一開始欣喜，慢慢地抵觸。
蘇晴來送獲獎證書的那天，我飄在客廳角落，看著書昀把自己關在房間裏，直到周津序敲門催了三次，才不情不願地出來。
全程沒跟蘇晴說一句話，連證書都是接過來就攥在手裏，指尖泛白。
“書昀，跟蘇老師說謝謝。””周津序的聲音有點硬，像是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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