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輕輕關上。我背靠著冰冷的門板,緩緩滑坐在地。
原來最狠的報複,不是毀滅我。而是把自己,活成了我永恒的囚徒。
我原名叫阿霧。
霧島咖啡的霧。
短發,素框眼鏡,藏匿在城市最普通的角落。
下午三點,風鈴輕響。
那個男人準時推門而入。
洗得發白的素色大衣取代了昂貴西裝,曾經銳利的眼神沉靜得像不起波瀾的深潭。他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,點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。
從不喝,隻是沉默地坐著,望向門口,像一尊等待的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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