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接下來幾天,我一邊扮演賢妻良母一邊暗暗搜集證據。
一天晚上,顧淮反常的回了家,好心情的問兒子在學校裏的生活,
聽到我咳嗽,他眼睛一亮,示意兒子遞過來一杯蜂蜜水,
“媽媽,你喝點蜂蜜水潤潤嗓子。”
我假裝沒看到他的小動作,毫不提防喝下了他遞過來的水,
沒過幾分鐘,我臉色一白,直挺挺暈倒過去。
合上眼的前一秒,我聽到耳邊兒子甜蜜又惡毒的話,
“爸爸,等這個女人死了,媽媽是不是就能回來了?”
眼角劃過一滴淚,我徹底不省人事。
再醒來我發現自己身處手術室,刺目的燈光打下來,
似乎是怕我掙紮,我的身上被纏滿了束縛帶。
身旁有兩個人在說話,
“剝皮那麼疼,要給她打麻藥嗎?”
“顧總吩咐了,打麻藥會讓皮膚品質變差,
要是給她打了,出了什麼差池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!”
我勾起唇,“是嗎?”
我點了點手心微不可見的控製器,束縛帶緩緩解開,
接著一個翻身就利落遠離了手術台。
兩個人被突發狀況搞懵了,助手最先反應過來要抓我,
千鈞一發之際,
陰影處走出一個魁梧的男人,正是我雇傭的私家偵探。
兩個人見狀驚慌失措,似乎沒想到還有個男人藏在這。
“你…你怎麼進來的?”見男人逼近,助手嚇得不行,
他拿起手術刀胡亂揮舞,還沒靠近就被季庸輕而易舉製服。
季庸把刀架在醫生脖子上,醫生氣憤又無可奈何。
我指了指牆角的黑色袋子,慢悠悠開口,
“徐青青不是要我的皮嗎?這個給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