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姐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，卻不敢抬頭看我。
“我......我那時候年紀小，不懂事......”
她的聲音帶著哭腔，試圖辯解。
“不懂事？”
我彎腰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強迫她抬頭看著我。
她的眼神裏滿是恐懼。
“你親眼看著我被老王頭拖進玉米地，卻轉身就跑；你故意把我鎖在閣樓裏，讓我錯過高考模擬考；你拿著我的錄取通知書，當著我的麵撕得粉碎。這些，也是不懂事？”
我的手指越收越緊，姐姐的臉漲得通紅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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姐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，卻不敢抬頭看我。
“我......我那時候年紀小，不懂事......”
她的聲音帶著哭腔，試圖辯解。
“不懂事？”
我彎腰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強迫她抬頭看著我。
她的眼神裏滿是恐懼。
“你親眼看著我被老王頭拖進玉米地，卻轉身就跑；你故意把我鎖在閣樓裏，讓我錯過高考模擬考；你拿著我的錄取通知書，當著我的麵撕得粉碎。這些，也是不懂事？”
我的手指越收越緊，姐姐的臉漲得通紅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