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
屏幕上，開始播放一段監控錄像。
地點是趙元山死亡的那間公寓客廳。
畫麵裏，張啟明正將一個大號文件袋遞給趙元山。
“這是你要的‘幹淨’的海外賬戶。瑞士銀行，絕對安全。”
趙元山接過，掂了掂：“陳老板那邊，打點好了？”
“放心。陳東說了，等股東大會一開，晉安到手，他會全力支持你清洗掉那些不聽話的老家夥。以後，這裏就是你我說了算。”
“那個瞎子處理幹淨了？”張啟明壓低聲音。
“療養院？一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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