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護車的鳴笛聲在夜色裏格外刺耳。
我被人扶著躺上車時,眼睛裏的刺痛還在蔓延。
隻能緊緊攥著衣角,聽著周圍人焦急的議論。
到了醫院,醫生用生理鹽水反複衝洗我的眼睛,冰涼的液體流進衣領。
我死死盯著天花板。
我真的怕,怕這雙看了二十五年世界的眼睛,就此陷入黑暗。
“別怕,隻是刺激性化學藥劑,沒傷到角膜,暫時失明是炎症導致的,消炎後就能恢複視力。”
醫生摘下手套,語氣溫和卻堅定。
這句話像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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