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結婚第五年,我撞破霍清野和他最厭惡的養妹上床。
他扯著養妹的頭發,把她按在滿是臟水的水池裏。
又跪在我麵前,紅著眼一遍遍解釋他是被下了藥,甚至把養妹囚禁起來,日日折磨她為我出氣。
我忍痛選擇原諒了他。
卻意外撞見他單膝跪地,虔誠地吻在女人微聳的腹部,語氣卻陰狠至極。
「記住你的身份,既然選擇當一個生育工具就別再癡心妄想!」
「這個孩子隻會管安安叫媽媽。」
「這輩子,無論我的心裏還是我的戶口本上,也隻會有安安一個妻子。」
可後來,為了養妹將我折磨到遍體鱗傷的是他。
跪在我麵前,磕到額頭鮮血淋淋,求著我回頭的人也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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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墅大門敞開,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照射出床上正赤裸糾纏的兩人。
各種顏色包裝的避孕套散落一地,零星幾隻還壓著保險櫃內我和霍清野鮮紅的結婚證。
「再給我一次好不好哥哥......」
霍妙晚目光清純又勾人:「難道我不比安安姐更能讓你舒服嗎......」
不等她說完,霍清野伸手一把掐住霍妙晚的脖頸。
「我警告你,你要是敢被安安發現,我絕不會饒了你。」
「我就藏在這棟別墅裏,不會讓安安姐發現的哥哥......」
「求你疼疼我哥哥......」
霍清野沒說話卻緩緩低下頭含住她耳垂。
接著,房間傳來津液交纏的聲音。
那些汙言穢語像一把刀狠狠捅進我心臟。
我用力地按住心口,彎腰大口地喘氣,大顆大顆眼淚砸在地上。
悲傷和憤怒在胸腔洶湧翻滾。
我再也忍不住,踉蹌地逃出了別墅。
雨點像刀子一樣打在我的臉上,我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空殼,毫無目的地往前走,跌倒,爬起,跌倒,爬起......
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。
剛進去,便落入一個急切的懷抱。
「安安,你去哪了,也不回消息,我差點要急瘋了你知不知道。」
霍清野渾身發抖,恨不得將我融進身體裏。
我抬眸看向他,目光卻不自禁地停頓在他的脖子上。
那裏,有著一大片的吻痕。
腦海中閃過他與霍妙晚相互撫摸擁吻的畫麵,我再也忍不住,猛地推開他,惡心地吐了起來。
我知道霍清野有潔癖。
可是在這一刻,他沒有絲毫猶豫,直接伸手來要接我的嘔吐物。
所幸我這幾天都吃不下東西,什麼都沒吐出來。
他手忙腳亂地給我擦眼淚,心疼地紅了眼。
「怎麼了安安,是身體不舒服嗎?我現在就叫醫生過來!」
我淚眼蒙矓地看著這張愛了五年的臉,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。
不自覺地喃喃出聲:「阿野,我不想你再懲罰霍妙晚了,你把她送走好不好?」
霍清野愣了一下,卻下意識地開口。
「不行。」
意識到自己語氣過激,他急忙解釋。
「她一個肮臟又惡心的女人,就算死了也是活該。」
「安安要是不忍心,就明天宴會放她出來一天好不好?」
「不說那個女人了安安,我們過幾個月去領養一個孩子吧,我已經都安排好了。」
「你什麼都不用做就有屬於我們的孩子。」
他緊緊摟著我,聲音裏有著難以忽視的愉悅。
我痛苦地閉上眼,死死咬緊牙關,任由血腥味在嘴唇裏肆虐。
他這麼有信心能肆無忌憚地瞞著我一輩子是嗎?
他真的隻是把霍妙晚當生育工具嗎?
霍清野,你騙得了別人,騙不了我。
能分給別人的愛,我寧可不要。
趁著他出去的間隙,我顫抖地撥通了老宅的電話。
「我願意離開霍清野。」
我聲音平靜得可怕。
「但我有一個要求,我要你們給我準備一個假屍體,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假屍體。」
電話那頭傳來霍夫人輕蔑的冷笑聲:「早這麼懂事不就好了?一個連孩子都不能生的女人,也配進我們霍家的門?」
「三天內我會安排好一切,到時候,你永遠別再出現在清野麵前。」
三天,告別五年,足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