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個尋常的午後。
佛羅倫薩烏菲茲美術館的修複室裏,陽光正好。
我正戴著放大鏡,處理一幅波提切利早期作品上的龜裂紋。
手機在桌上震動了一下。
我沒理會。
它又固執地響了一下。
是一條彩信,沒有署名,來自一個陌生的國內號碼。
我心裏那根塵封已久的弦,被撥動了。
我放下工具,拿起手機,指尖懸在屏幕上方,遲遲沒有點開。
是她嗎?她又想做什麼?
我已經給了她重新開始的機會,她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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