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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是誹謗！是汙蔑！”

江川終於反應過來，衝過來想搶我手裏的麥克風。

“這是行為藝術！是我和林玥共同完成的作品！你們不懂！”

他的吼聲歇斯底裏，但沒有人相信。

幾個保安衝上台，想要控製住場麵。

我被其中一個保安護在身後。

江川被另外幾個人架住，但他還在瘋狂地掙紮。

“林薇！你這個賤人！你毀了我！我辛辛苦苦才得到的一切，全被你毀了！”

他麵目猙獰，再也沒有一絲一毫平日裏的儒雅。

記者們反應了過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