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被殺時,哥哥在給養女的狗慶生。
凶手為了戲謔我,撥通我哥的電話,一刀刀劃著我的臉讓我慘叫。
身為法醫的哥哥卻嚴聲訓斥:“演給誰看呢?要死快點死,別耽誤我們給狗過生日!”
當他趕到現場搜集我的屍塊的時,他冷靜分析出了被害軌跡,確認我被虐殺。
可他卻沒認出來。
這個死者,是他最厭惡的親妹妹。
……
我被剁碎後,被縫進Holle Kitty裏,丟在了警局門口。
血從玩偶裏滲出來,染紅了地麵。
李叔叔立刻阻止人調查,玩偶被打開的瞬間,腥味迎麵撲來,幾個年輕吐的昏天黑地。
哥哥作為本市最好的法醫,第一時間被召回。
他回來的時候,手裏還提著狗零食。
李隊盯著他手裏的袋子,皺了皺眉:“狗零食?今天不是小雪的生日嗎?她養狗了?”
聽到他提起我的名字,哥哥十分不悅。
“惡毒的玩意兒,她也配!”
“要不是她,玲玲會失去爸媽,會被人拐走?像她這種人,就該被剁碎了喂狗,還想過生日,美的呢!”
我飄在他的身邊苦笑。
我的確過不成生日了,說不準,連忌日也沒有了。
李隊沒再多說:“看看死者吧,這是我見過最殘忍的凶手。”
哥哥換好衣服,從玩偶裏取出屍塊,表情逐漸凝重。
幾個小時後,他拚好屍塊,臉色蒼白,眼神裏帶著同情和惋惜。
“死者18-20歲,女性,死亡時間,昨天夜裏10-12點。”
“刀傷三十六處,下體燙傷,身上烙印十八處,五官和手指都被切掉,致命傷是脖頸大動脈遭到破壞。”
“懷疑,凶器是毛衣針。”
“這是一場慘無人道的虐殺!”
我被凶手抓住後感受到了淩遲的恐懼,他怕我死的太快,用燒紅的烙鐵給我止血。
我不記得暈過去了幾次,但我起球再也不要醒過來。
我越痛苦,他越興奮。
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,他用剪刀剪掉了我的手指。
當他將一根細長的毛衣針頂住我喉嚨的時候,我隻有一個念想。
終於解脫了!
哥哥陰沉著臉罵道:“畜生!”
李隊踹翻了垃圾桶,哥哥忽然動作一頓,翻開我的斷,盯著某一處。
我興奮地靠近他。
哥哥發現了嗎?
我小時候調皮,大腿內側被開水燙傷了。
李隊見他神色異常,緊張問道:“怎麼了?有新發現?”
哥哥回過神,將屍塊還原 ,搖了搖頭。
李隊歎息道:“十八九歲,都是花樣年華啊。”
哥哥點點頭,李隊突然想起了什麼:“你家玲玲和小雪也是十八歲,最近當心點,千萬別出事啊!”
哥哥聽到我的名字,眼裏閃過厭惡:“她賤命一條,死了倒好了!”
李隊一愣, 許久才歎息道:
“當年她們才六七歲,即便小雪不跑,也沒辦法救玲玲!”
聽到這話,哥哥的眼眶紅了。
“要不是她膽小怕事丟下玲玲,她會被人拐走嗎?”
“事後還裝暈,錯過了最佳救援時間,害我媽爸出事!她就是個畜生,今天被碎屍的應該是她!”
哥哥的話讓我心口劇痛。
十二年了,不管我怎麼解釋,他都認為我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