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宋萱萱說剛搬新家,她一個小姑娘害怕,想讓老公收留她一晚。
她今天穿著粉色蓬蓬裙,頭上戴個小發夾,但下半身又割裂的穿了條破洞黑絲。
大晚上來這,意圖不言而喻。
巧了,我正等著她來這套呢。
但不等我開口,老公先一步答應,吩咐我快去換床新床單。
“萱萱皮膚嫩,把你那床真絲的拿出來鋪好。”
那床被子是我陪嫁。
奶奶在世時靠著收廢品,幹零工一點點攢錢給我買的。
平日裏,我都舍不得拿出來。
我爸死的早,我媽又不願意管她,她隻能靠著這種笨拙的辦法,給出嫁的孫女一點心意。
可惜命運弄人,如今我有了能力,奶奶卻不在了。
我借口說那床被子臟了,然後勤勤懇懇鋪上另一床。
宋萱萱在一旁吃著小點心,眨著無辜大眼睛。
“嫂子真是辛苦你了,幹了一天活還要幫我鋪床,都怪萱萱笨什麼都不會做,幫不了你。”
笨?
那可不行!
到時候嫁給我老公,兩個巨嬰在一起可怎麼生活?
不過沒關係,我這老公滿心滿眼都是你,說不定他為了你願意承擔家庭責任。
“萱萱你就是太善良了,乖乖等著就好,她幹活都習慣了,不用管她。”
宋萱萱聽到這話高興地在沙發上搖頭晃腦。
我也高興,三下五除二把他倆等會兒浴血奮戰的地方布置好,甚至還貼心地噴了點調情香水。
可等我弄完一切時,卻看見兩人把我藏的真絲被子翻出來了。
宋萱萱正用它擦腳。
“陳暖,別太小氣,萱萱小腳丫嫩,理應照顧她。”
所以就要用奶奶的遺物給她擦腳?
我仍記得奶奶顫抖著手把東西遞給我的模樣。
麵黃肌瘦,溝壑縱橫。
她要幹多少苦力活,才能幾塊幾塊的攢出來一筆錢。
我冷著臉把被子拿走,嘴唇生生被咬破,才能將衝動壓下去。
再等等,再等等。
宋萱萱委屈的快哭出來了。
老公連忙將她橫抱起來,進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