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含著熱淚邊跑邊想著柔弱的姐姐。
我不知道我跑了以後她的日子該怎麼過,但是我不能辜負她,我要活著。
明明這裏的一樹一草我都很熟悉,可是怎麼都跑不快。
所有的東西都阻擋著我前進的腳步,一不小心,我就摔倒在了山溝裏。
聽著後麵的聲音越來越近,我害怕的抖了起來,要是被抓住我就完了。
正當我絕望時,有人抓住了我的手,一把將我扯起。
我嚇得差點尖叫,以為是他們追上來了。
“別怕,二丫,跟我走!”
我看清了來人,是我的班主任吳老師,她拉著我坐上了她的摩托車。
邊走邊解釋:“你姐姐告訴我的,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,還以為等不到了。”
說著就一腳油門加速往前。
我看著身後的小山村離我越來越遠,前麵吳老師的體溫傳了過來,魂魄回到了身體。
“二丫,快走吧,好好活著,別再回來了!”
吳老師將我送到車站。
關切的看著我,遞給我了一個包,讓我快走。
“老師,謝謝您,我......”
我哽咽著說不出話,老師擺手示意我什麼都不要說。
推著我上了車,目送我離開。
車子緩緩的駛出車站,我望著窗外漆黑的夜幕,不知子前方的路在哪裏。
又看著被我一直緊緊握在的手中的銀行卡,這裏麵是我姐夫的撫恤金。
再也忍不住的低聲哭了起來。
八年後
“吳總,這是今天要簽的文件。”
助理恭謹的將手裏的文件遞到我麵前,我點頭表示知道了。
在她出去之前,我想到了什麼叫住她:“我休假的事情,總部已經通過了,沒有特別的事情不要打攪我。”
她低聲應好。
我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好後,看了看手機,我約了人,時間剛好。
一到地方,就看到一個我約的人已經到了,坐在窗邊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。
他看到我揚起一個微笑:“”見月,來了!”
我也笑著和他打招呼:“誠哥,不好意思,來晚了。”
是的,我現在叫吳見月,麵前這個男人算是是我的朋友,我在他最艱難的時候拉了他一把,後來他東山再起,我們也保持著很不錯的關係。
我找他就是有事相求,便笑著問:“哥,是不是有消息了?”
而一向狠辣果斷的誠哥罕見的猶豫了一下才開口:
“見月,你做好心裏準備,人是找到了,但情況好像不太好。”
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,心也落到穀底。
但還是強撐著叫他,繼續說!
聽著我想拿起麵前的杯子喝口水,但卻發現手太抖了根本拿不動。
看我這個樣子,誠哥歎了口氣:“見月,抱歉,是誠哥沒用,這麼久找到你姐姐,你有什麼要求,盡管提,我絕不推辭。”
我蒼白著臉望著他:“誠哥,我確實還有事麻煩你,我不能等了,明天就要走,麻煩你派兩個人保護一下我,這事不能善了。”
“行,我親自陪著你。”他爽快的答應
我勉強笑了笑表示感謝,心裏的怒火讓我恨不得此刻就將他們千刀萬剮。
我等不了了,這一次,我要他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