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當晚陳遠山就從醫院失蹤了。
而我帶著陸警官一行來到了城郊的墓園。
墓園的探照燈刺穿雨幕,將金靴死者紀念碑照得慘白。
陸警官的皮靴深陷泥濘:“肺癌晚期跑二十公裏?你最好有把握!”
“他一定會來的,因為這裏埋葬著最後的秘密。”
我踢了踢刻滿名字的紀念碑基座——七位死者的名字在雨水衝刷下泛著寒光。
“墓園這麼大,從哪裏開始搜索?”一名警察問。
“跟我來,我知道他在哪兒。”我胸有成竹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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