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於晴和四個男人糾纏的這幾天,我也沒閑著,到處調查他們做過的事。
很快我便調查到,他們名下有一家醫院,但是這家醫院不對外開放。
這天,得知於晴和他們四個約了一起去遊樂園後,我便動身前往這家醫院。
醫院裏充滿腐臭的味道,隨意推開一間病房,病床上躺著的是小動物被分解後的屍體。
我知道,這都是沈和決的手筆。
而福爾馬林裏泡著的標本和屍體,是社團裏的另一個男人——祁書墨的愛好。
我打著手電筒,警惕地往裏麵走。
忽然間,醫院大門處傳來輕微的聲響,以及幾道腳步聲。
祁書墨的聲音裏透著焦慮:“似乎有人溜進醫院裏了,快到處看看,萬一暴露就不好了。”
沈和決不耐地說:“嘖,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?本來今天都可以解決於晴了。”
愛好暴力美學的秦野嗤笑:“誰敢闖進來,我把他手和腳都剁了,眼珠子挖出來。”
有個白月光在醫院,需要心臟移植的傅越冷冷地說:“別吵了,快分頭找找。”
我嚇得立刻躲進最近的病房裏。
進入病房後,我環顧四周,躲進了靠牆的病床底下。
我剛趴好,便感覺胳膊撞到了什麼東西。
伴隨著“咕嚕咕嚕”的聲音,那玩意滾到了病床外,我下意識伸手把它拿了進來。
四目相對。
我這才看清,自己手上的,是一顆被砍下的人頭。
而人頭的嘴裏,還咬著一張紙。
這一刻,我被嚇到失聲,連尖叫都忘了。
更恐怖的還在後麵。
借著月光,我看清了紙上的字。
“完美作案手法及拋屍地點。”
“實驗對象:於晴,夏淺淺。”
看到這兩行字,我感覺渾身冰冷,血液仿佛逆流。
手比腦子更快,我立刻拍下照片,當做證據。
可是。
我忘了關閃光燈。
一陣刺眼的白光過後。
病房的門被推開,沈和決帶著陰冷笑意的聲音響起:
“原來你在這啊。”
......
第二天一早,整個學校都轟動了。
因為早上打掃中心湖的阿姨,在湖麵發現了一具浮起的女屍。
她尖叫起來,學校迅速封鎖了中心湖的區域。
但還是有學生拍到了照片,在各大軟件上傳閱。
“震驚!A大校園中心湖發現一具無名女屍!”
“該女屍的麵部被完全劃爛,校方正在進行辨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