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謹年看著她。
此刻衣衫破爛，後背全是血，一雙眼早就沒有了從容平和，隻剩下驚懼恐慌。
這樣狼狽不堪的模樣，哪有曾經高雅佛女的半分美好。
他笑了起來，心情愉悅。
“佛說，你的罪還沒贖完呢。”
離婚不過是最輕的懲罰，等著她的還有更刺激的。
柳禪月臉龐一下子灰敗，心底生出無盡恐懼。
“謹年，我沒有對不起你啊，求你放了我吧，求求你......”
她是真的很喜歡他，從來都沒有害過他，還因此用她認識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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