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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被我問得說不出話。

搬運工的動作很快，沒多久就把他們的東西都搬上了車。

女兒和女婿站在門口，最後看了一眼這個他們住了這麼多年的房子。

“我們會記住今天的。”

女婿咬著牙說。

“我也會記住的。”

我說：

“記住你們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們的。”

門關上了。

家裏突然安靜下來。老伴走到我身邊，輕聲問：

“這下清淨了？”

我點點頭，又搖搖頭：

“還沒完。”

我知道，以他們的性格，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結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