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玉堂在病床邊,正給褚芸芸講著童話故事。
從前,他也會在每晚給夢秋雪講個故事,關於金絲楠木的傳說,就是在那時告訴她的。
“你的粥。”
夢秋雪避開衡玉堂伸來的手,要將粥放在床頭櫃上。
恰在此時,褚芸芸的手伸了過來,觸到粥碗的瞬間,她猛地一推。
粥翻了,滾燙的米粒潑灑在兩人手上。
褚芸芸驚呼出聲,衡玉堂一把推開夢秋雪,怒吼:“夢秋雪,你是不是有病?”
她被推倒在地,後腦撞上旁邊的桌角。
十幾個醫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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