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亦銘出院那天，給倪星晚發了一條信息：“星晚，見一麵吧，就見最後一麵，之後我絕不會再打擾你。”
倪星晚看著信息，沉默了很久，最終還是回複了一個“好”字。
咖啡館裏，輕柔的爵士樂在空氣中流淌。
左亦銘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，少了以往的矜貴，多了幾分憔悴。
他看到倪星晚走進來，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亮，隨即又黯淡下去。
“坐。”他聲音沙啞。
倪星晚在他對麵坐下，姿態從容：“你想說什麼，就說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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