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綰傾毫不在意地輕笑，身子微微前傾。
“所以，我們是合作，還是各憑本事？”
季廷宴低笑，放下刀叉，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。
“我喜歡各憑本事。”
他話鋒一轉，目光灼灼地鎖住她。
“如果我贏了，我要你清晏資本下一個海外項目百分之二十的優先投資權。”
葉綰傾心頭一凜。
“可以。”她毫不猶豫，迎上他的目光，“但如果我贏了，我要你季氏在東南亞的渠道，無償為清晏開放三年。”
兩人目光在空中交鋒。
賭注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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