錄音筆還在繼續播放，溫時染那帶著算計的聲音，讓大廳瞬間安靜。
厲春寒的臉褪去血色，變得一片慘白。
這聲音他太熟悉了。
錄音裏的聲音，和溫時染的聲線絲毫不差，連尾音的細微顫抖都一模一樣。
“怎麼會......”他喉結滾動著，語氣顫抖。
旁邊的厲秋臣也收起了方才的輕佻，眉頭死死擰成一團，眼神裏滿是難以置信。
周圍的兄弟更是鴉雀無聲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臉上全是驚愕。
方才還等著看溫雨瓷笑話的興奮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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