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後的生活漸漸趨於平靜。
直到監獄的電話打來,說趙蘭花病重,快不行了。
問而我作為直係親屬,要不要去見最後一麵。
那個名字,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,卻沒能激起任何漣漪。
“不去。”
我幹脆利落地回答,掛斷了電話。
顧佑南走過來什麼也沒問,隻是從身後抱住我。
父親在陽台澆花,回頭看了我一眼,點了點頭。
他們都懂。
在我心裏趙蘭花早就已經死了,她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孝時,大吼著要和我斷絕關係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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