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我者
謂我心憂;
不知我者
謂我何求。”
何必說?(代序)
話既然是多餘的,又何必說呢?已經是走到了生命的盡期,餘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來算,甚(至)不能按星期來算了。就是有話,也可說可不說的了。
但是,不幸我卷入了“曆史的糾葛”——直到現在外間好些人還以為我是怎樣怎樣的。我不怕人家責備,歸罪,我倒怕人家“欽佩”。但願以後的青年不要學我的樣子,不要以為我以前寫的東西是代表什麼什麼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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