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朋女人點了蠟燭,關上百葉窗。伯爵夫人臉上毫無表情;倔強的傲氣,和野人一般的嚴肅,在她身上又占了上風。她和我說:
“你知道我為什麼那樣的仰慕拜侖勳爵?……他挨受痛苦的方式跟野獸一樣。既然一個人的怨歎不能成為曼弗萊特的哀歌,唐·裘安的嘻笑怒罵,哈洛爾特的奇思狂想,那末怨歎有什麼用?誰也休想知道我的事!……我的心是一首獻給上帝的詩!”
我說:“倘若我願意……”
“願意什麼?”她緊跟著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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