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夜記之五
從去年以來一年半之間,凡有對於我們的所謂批評文字中,最使我覺得氣悶的滑稽的,是常燕生先生在一種月刊叫作《長夜》的上麵,擺出公正臉孔,說我的作品至少還有十年生命的話。記得前幾年,《狂飆》停刊時,同時這位常燕生先生也曾有文章發表,大意說《狂飆》攻擊魯迅,現在書店不願出版了,安知(!)不是魯迅運動了書店老板,加以迫害?於是接著大大地頌揚北洋軍閥度量之寬宏。我還有些記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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