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瑾延的聲音嘶啞得厲害，像砂紙磨過喉嚨。
我停下腳步，隔著幾步遠的距離看著他。
晚風吹過沾染血汙的衣領，帶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鏽味。
我的心跳在短暫的失序後，重新恢複跳動，也很快明白了“告別”背後的隱喻。
他沒等我回應，自顧自往下說：
“芝芝，你的噩夢徹底結束了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，想露出一個笑，卻比哭還難看，
“今晚上，我就去自首。”
他深深地看著我，像是要永遠記得我的樣子。
“芝芝，我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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