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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歡歡被整整折磨了一個星期。

她渾身臟兮兮的，散發著腥臭味，雙腿被廢又接起來，臉也被毀了，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。

打結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，看見來人也沒什麼反應。

顧之淮極其冷漠地開口：“趙歡歡別裝了，我知道你沒瘋，殺了清雅你這輩子都隻能活在痛苦中贖罪。”

趙歡歡低著頭，眼神呆滯，對他的話沒有反應。

顧之淮皺眉，就算她傻了也不打算放過她。

清雅死了，仇恨成了他活下去的理由。

隻有每天折磨趙歡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