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薛鏡玉生日宴那天,封鬱年為她一擲千金,五億股份相贈,三千萬的大馬士革玫瑰灑滿大廳。
在一片豔羨聲中,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。
“封太太好,我是晚念娛樂的記者,聽說你三年前曾遭遇過綁架,一天一夜以後才被衣不蔽體地扔到大街。”
說話的女人眉眼清弱,無辜咬唇道:
“封太太,請問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嗎?”
傷疤被人狠狠揭開,薛鏡玉臉色煞白,險些暈死過去。
滿座嘩然時,封鬱年動了。
他居高臨下,狠狠掐住女記者的脖子,神情陰冷又暴虐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打擾我太太。”
帝都誰不知道薛鏡玉是封鬱年的逆鱗,觸之即死。
薛鏡玉最是心軟,急著去勸。
“算了,她也是為了工作。”
封鬱年像甩死狗一樣扔開手裏的人,看向薛鏡玉的眼神輕柔疼惜。
“好,我不要她的命,但是她必須接受懲罰。”
封鬱年隨意揮手讓保鏢把那女人拖到頂樓包間。
“我親自動手。”
薛鏡玉怕出事,偷偷跟上,卻看見了讓她神魂俱滅的一幕。
壓在女記者身上用力撕咬親吻的人,竟然是封鬱年。
......
薛鏡玉躲在門外用力捂住自己的口鼻,生怕發出一點聲音。
眼前的景象讓她肝膽欲碎,眼前陣陣發黑。
她痛得幾乎窒息,豪華包間裏的動靜卻還在繼續。
封鬱年半邊身子靠著床頭,埋在女記者脖頸間用力撕咬,小臂青筋暴起,說不出的野性。
“誰讓你來這兒的,我不是說了沒我的允許你不許找我嗎?”
女記者臉色潮紅,無力地攀附著封鬱年的臂膀,並不吭聲。
封鬱年抬手,捏住她的下頜,眉眼淩厲逼人:
“嗯?說話。”
女記者這才嬌柔一笑:
“你總不來看我,我就是太想你了。”
空氣裏流淌著曖昧沉悶的氣息。
薛鏡玉忽然覺得渾身血液都涼透了,結婚三年,封鬱年對她一直溫柔體貼,她從未見過他這麼桀驁的一麵。
女人嗓音柔婉,妖嬈地掛在封鬱年身上喘氣連連:
“封總,你夫人體弱多病,她有我這麼會伺候你嗎。”
不料封鬱年突然冷了臉,狠狠扯住她的頭發,聲音陰冷暴虐,動作卻不停。
“賤人,誰允許你進來惹我太太不快的,你提那件事,不是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嗎?”
“啊!”
女人痛呼一聲,楚楚可憐地開口:
“你掐地我好疼。”
封鬱年冷哼一聲,越發用力,神情有些陰戾:
“疼就對了,誰讓你惹了我太太煩悶,這隻是一次警告,再有下次,你就等著去海裏喂魚吧。”
他放了手,那女人瑟縮著貼過去,眼眸卻亮得驚人,她賭氣道:
“我又沒有說錯,薛鏡玉她三年前就是在綁匪窩裏待了一天一夜,早就被糟蹋壞了,不然為什麼不能生孩子,這種千人騎的賤貨,怎麼配做你太太!”
“啪!”
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女人的喋喋不休。
封鬱年抽身披上浴袍,狠狠把她踹到地上,臉色比冬日的雪還冰冷。
“你也配提她。”
他俯身重重拍了拍女記者的臉,眼神陰鷙:
“葉清綰,阿玉是為了救我才被綁架,不管她怎麼樣,我都會愛她,你聽明白了嗎?”
女記者捂著紅腫的臉,發出細弱的泣音:
“對不起,我一時昏了頭說錯了話。”
她衣不蔽體,半跪著扯住封鬱年的一角,芙蓉麵怯弱低垂:
“封總別生我的氣,我隻是,隻是太在乎你了。”
封鬱年臉色依舊陰鷙,薛鏡玉卻看清了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心疼。
“葉清綰,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,別鬧到阿玉麵前,要是讓她發現我們的事,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。”
封鬱年從葉清綰手裏抽出衣角,離開前卻停頓了一下。
“臉上的傷記得塗藥,我晚上去看你。”